心寒，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
“我现在也是这么想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如果让我重来一次，我一定撞林知夏！”

她是认真的，她不需要康瑞城道歉。
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
这次，穆司爵是为了什么事？

“嗯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等着萧芸芸的下文。

她发誓，她的速度绝对堪比十二级台风，终于抢在最后一秒钟穿上衣服。

她见过穆司爵生气的样子，但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可以这么生气。

“你都说我任性了，你觉得我还会管自己能不能任性吗？”萧芸芸决然看着沈越川，“我的立场已经很清楚了沈越川，我赖定你了！”

宋季青不停的检查沈越川的情况，最终朝着陆薄言摇摇头：“叫救护车。”

萧芸芸已经在家闷了太久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，她第一时间举起左手：“我要去！”

她死缠着穆司爵要来，就是打算用这个条件说服沈越川的，只要沈越川动心，穆司爵没理由不用她和康瑞城交换。

沈越川点点头，伸手挡了一下电梯门，眼看着就要关上的电梯门缓缓滑开，他和穆司爵带着人走进去

他吹了口口哨，饶有兴趣的问：“沈越川什么反应。”

“公司的事情不急的话，你先回家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刚才碰到佑宁了，我觉得她不太正常。”

现在，没有医生敢保证萧芸芸的伤势可以复原，保证她以后还可以拿手术刀，也许……她已经失去当医生的资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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